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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誰與你做愛(全)-34完

  

十一



我重重的吸了口烟,把她的头压在沙发扶手上,“好好的女孩抽什么烟。”

我把烟雾喷在她脸上,她一脸怒像,脑袋挣扎着抬起,像是要咬我,被我按
了下去,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没用多久就卷住了她的香舌,我们缠绵在了一起。

杜雄死后,她可能很久没有这样,响应的由为强烈。我离开她的唇时,黑色
的皮衣上只剩下一个扭扣还扣着。叁月底,气侯已转暖,屋中更是温暖,她穿的
极少。下身只穿了件小皮裙,黑色的长袜,双腿踢踏间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高
跟鞋已掉在地板上,双腿磨擦在小腹,让我的下边坚硬起来。她上身穿的更少,
连毛衣都没穿,只着了件青色的衬衣。我的手向下一滑,皮衣上最后一粒扣子滑
落了。

像这种情况,飞雪一定经历过,她的动作并不生涩,只是第一次自己不被逼
迫,还有着分衿持。我解她衬衣扣时,她随手拉开我的西装。她的胸真丰满,那
种胸罩也是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的、薄薄的布满网眼,连条布都算不上。两大块
白肉,把小网充的实实撑撑的,白黑交织中又透出点点粉红,我甚至有些担心,
会不会勒坏了那肉。

看我痴呆的目光,她娇笑起来,“妳的馋涎流出来了呦!”“妳敢笑我。”

我握住了双乳,力量大的自己都吃惊,我们可是第一次啊!她脸上浮现出痛
苦,双腿踢着我的背,“痛!”我吓得赶忙放开。

看她没生气,我赶紧坐起脱衣。她站了起来,双手揉了揉乳,脱去衬衣,又
把乳罩解下。双乳绽放出来,紧密的丝网并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倒是刚才的力
握让上面有些淤痕。她弯下腰,退下皮裙,“别!别!别脱了!”我叫了起来。

她的内裤太性感了,不是那种小叁角裤,样式像是平时裤头,只是要小的、
薄的多。小小的黑裤像乳罩一样,满是网眼,短的只能遮住隐秘之处,所见的只
是丰满挺翘的屁股。

她还在脱,我跳过去,拨开她的手,手从双腿间插入,向上一捞,把她抱起
坐回沙发。“妳的内衣真性感,那来的奇装异服?”我在她耳边问道。“是进口
的。”她扭怩道。“真漂亮!进口的就是好。”我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

硬硬的肉棒在她的小黑裤上磨蹭,她似躲避似迎合,待到两个乳头被我吸的
肿大,她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肉棒。丝滑的长袜在腿上磨擦,温软的小手轻轻的
抚弄,我的手也伸进了小小的黑裤,密唇已湿润,泛着光滑。不用她过多的揉捏,
光是她一身的妖艳,都令我急不可待。

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光滑的脊背对着我,探手拉下小裤,让黑黑的小裤紧绷
在大腿上。她的腿夹的紧紧的,股沟闭得几不可分,我的肉棒尝试几次,才进入
她火热的体内。她的反应并不如我想那般激烈,只是轻哼几声,像是见多不怪。

肉穴虽然火热,可不如飘萍那么紧凑,更不用说慕云和曲影。

飞雪很主动,不用我的催促,自己就上下耸动。看她的浪态,心里既爽又不
爽,飞雪对性爱的熟悉和主动、妖艳和淫媚是几女赶不上的,可到底谁在享受谁
呢?让我心痒痒的是她夹紧的大腿,淫液的浸润,滑腻的夹着磨蹭着肉棒。一阵
的翻腾,我又握住她的双乳,没能满足的欲火使我的力量越来越大。“唔……哦
……”她没再喊疼,只是耸得更猛。“兹啦”在我最猛烈的一击,小裤被她绷裂
撕破,密闭的屁股分了开。

她总算是有感觉了,屁股撅得更高了,大腿也扭得更欢了,下落的屁股撞击
大腿“啪、啪”作响,叫声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开股沟,湿呼呼的一
片泥泞,前后的摆动,让小菊花上都粘蜜带露。小小的菊花隐藏在深深的沟底,
只有大力向上时才暴露出,新鲜的、嫩嫩的颜色清淡,像还未成用过,我偷偷指
尖一戳,果然她反应强烈,花瓣儿也不住收缩。

“飞雪,妳这还没用过吧,给我了好不好?”我伏在她耳边道,“没……没
……妳……别……妳混蛋!”被我的大拇指压上,她骂了出来。我不敢深入,拇
指只在花瓣上揉压,继续的劝着她,“飞雪,试试吧,要比前面强烈的多。”她
拼命的摇头反对,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妳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没再迁就她,拇指直接压了进去,“嗯”她闷哼一声,并不那么痛苦,菊花
也没想象的那么紧,热热的软肉只是环在我的指节上。“好啊!妳骗我,原来…

…是……“

分神对付菊花,被她挣脱开,小黑裤儿挂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从后抱住大
腿倒在沙发上。“妳……妳不能那样。”“不能哪样?妳不说不惜身体的么。”

我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赖来,一使劲直插到底,疯狂的撞击顿屁股后,
抽出顶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动,嘴里不知哼着啥。肉棒顶开菊蕾,慢慢的却没
有停顿的插了进去。又感到了那种久别的火热,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涌了上来,我
放开自己,狂抽猛插。飞雪变得亢奋,雪白的躯体像被钩住的鱼,扑腾跳跃,背
臀上现出汗珠。“还是这样刺激吧。”说着弯身捉住她下坠的玉乳,揉搓力捏,
再把乳头压入肉内紧握住。她身体绷直,背向后仰,屁股顶得我的胯间一阵酸麻,
滚滚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平静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们谈起了星际。摆脱杜雄后,她曾打算过回
家,可又有些犹豫,就这么干一天是一天,现在想看看跟新来的助理合不合的来
再做打算。我笑着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觉得这行没什么意思,不是四处奔波
就是闲得无聊。”她笑起来,“妳呀,妳这叫不求上进。”“什么叫不求上进,
怎么跟我以前领导的口气一样。”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雪臀颤悠着,掌中溅
满体液,“妳还在吐啊!”手指又插入了菊蕾。她双手在我胸上一推,跳了起来
跑开。

回到办公室,已过了十二点,邢峰在等着我。“妳他妈到那去了,我北京城
都找遍了。”他一脸不愉。“怎么了?谁……过去……了”“谁他妈也没过去,
是我们过去了。梅导来电话了,叫我们立马停下来,停机!”他泄气的坐下,补
充道:“他明天回来。”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也感到不知如何。我曾想过停拍,
可看梅导坚决,没说出口,没想到他终也支持不住。冷静下来我对邢峰道:“不
停机,妳有更好的办法。”他没话可说,但却愤愤不平,“总要跟我们商量商量
吧!”“唉!”我叹道:“算了,他在那边也难,早停一天省一天的钱。”

宣布停拍,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混乱,这主要是梅导宣布了一个更令人震惊
的消息:星际买了我们。在办公室里他要给我们解释,我怕邢峰闹事,抢先道:
“梅导,妳不用说了,朋友一场,我们兄弟绝对相信妳。”他叹息一声,在我的
肩上拍了拍,“可是我却对不起兄弟。”他继续的解释起来。

总体上说,条件对我们很优厚,我们所欠的资金全部由他们承担,这次停机
惹起的纠纷也由他们来解决,而且我们的出让价他们出得也很高,甚至可优惠的
对换成星际的股份,只是在人员的安排上比较苛刻,所有的临时人员必须甩掉,
包括我们已经固定了的一些人。邢峰跳了起来,“我们呢?”我把他按坐下,终
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我告诉梅导我要退出,反复的解释后,梅导没再劝,只是邢峰很激动。我真
诚的向他道:“兄弟,妳别说了,我很感谢妳,没有妳,我还是一工厂工人,现
在,我起码有能力、有时间做点自己爱做的事了,这不挺不错么?”说服了邢峰,
剩下的都好办了,人员方面,凡是跟我们签了约的要保住,尽量多的安排长期合
作的。

走出办公室,心里一阵轻松,没想到以前的种种想法,在这样的局面下满足
达到了。看了看熟悉的办公室,想想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既又种解脱感又有些恋
恋不舍,唉!身在其中厌倦和烦恼,放弃又不舍和失落,我的这种忧柔寡断的性
格怕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了。

跟星际谈的还算顺利,到四月中旬基本上结束。星际的效率很高,一面迅速
处理停拍带来的问题,一面把我们的人抽往广东,加快资源利用,赶拍新戏。又
一次的聚散离别,又一次的魂断神伤,而这次还有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陪着慕云逛北京,背起了放下久已的相机,像是想抓住她那即将失去的身
影,相机“喀擦、喀擦”,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她那美丽的倩影,一张张一串
串留下。谁也没提不久的分离,似乎那还遥远,她只是轻轻的道:“妳把邢峰叫
上吧。”就这样,在春日的北京,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在灯火通明的夜市小摊
旁,在气氛幽静的酒馆里,总有那么几个年轻的身影,他们欢笑,他们畅饮,他
们轻言细语。那不像分离的前奏,倒像是久离的欢聚,他们都在珍惜那短暂相聚,
回忆着美好的过去,彼此把彼此更深的印在心底。

唯一让我心里籍慰的是,曲影留下了,虽然只是暂时。

那天她找到我,沮丧的神色中带着期盼。“曲影,妳怎么了,生意不好做么?”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眼圈红了,“我不想做了!”“好啊!妳本来是学电影
的,好好拍电影,将来成了大明星,该多好啊!”我安慰她道。她神色一暗,低
下头伸手擦了擦眼,“我……我……”她吞吐不清,“有什么就说么,我们间还
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抬起头,脸上有了笑容,“我们结婚吧。”像害怕我会说
什么,她接着道:“飘萍姐走了,慕云姐走了,邢峰他们都走了。做生意好没意
思,我也想认任真真的拍戏,但一个人好孤单……”

她看着我,脸上充满希望,“好,我们结婚。”我上前拥住她,她伏在我的
怀里。聚散分离打破了虚幻,让我看到了真实。以前浑浑噩噩、忙忙碌碌一切都
为了什么?飘萍终于不四海漂泊了,还有慕云、邢峰,有一天他们也会停下,找
到自己的归宿,走属于自己的路。让一切的辉煌成为过去吧,它们只能留藏在心
底,成为美好的回忆。

我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积极筹备着婚礼。曲影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时间很
紧。先是房子问题,普通的一间公寓,我还是力所能及的。飞雪正好在,帮助星
际处理我们留下的资产,在她的参谋下很快就选定了一套满意的。余下的就好办
了,找了家装饰公司,按照曲影意思装修,她成了监工,我又在燕京饭店定好酒
席,二十来桌不算多。五月中旬基本上准备齐了,婚礼定在六月初。

五月份,准备差不多时,我就开始四处联络,除了慕云没联系上,其它的都
没问题。飘萍提了个建议,邀我们到海南去玩一趟,开始我还不想去,她提到慕
云在叁亚拍海滩剧让我动心了,她又说想在那边做点小生意,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答应了她。

曲影不去,说还有好多事没妥当,让我一个人去,顺便把她们接来。我想到
了飞雪,她不叁亚人嘛,还说过想要回去看的。跟她一说,果然她高兴的答应了,
成了我的向导。

在海口机场一下飞机,就看见了飘萍。短短的两个月不见,她更见丰腴显得
壅容华贵。她真气派,竟开着一辆白色的“卡迪”。一上车我就笑她道:“飘萍
姐,妳真是钓到了条大鱼,这车比我的房子还贵。”她也笑了,“听曲影说妳这
阵子变性了,没想到还是像个……”飞雪坐在后面,她没好意思说出“流氓”两
字。

飘萍海口的寓所,又漂亮又气派。我转了一圈,笑道:“当初去炒楼好了,
不像现在又成了无业游民。”她俩都笑了起来。飘萍止住笑道:“想不想做点事,
我现在手头有点余钱,咱们做点什么,比如像以前那样拍拍杂志封面。”我笑着
摇头,“我可是一文不名,再说曲影让我呆在北京,出不来了。”其实我还是有
点动心,但在海南这么远地方,两头跑可不行,曲影会不高兴的,想让她来北京,
看到飞雪又改变了主意。“飘萍姐,飞雪家离叁亚不远,不如妳跟她合作吧,她
也搞过电影,是行家啊!”“好啊!我们在叁亚也有房子,在那做事很方便。”

我们都逗起飞雪来。

飘萍的老公没在家,向她问,说是在外面推销房产。现在大家手头都紧,房
子不好卖,不时的还有人闹到家里,她自己也很少在家。大家一商量,还是到叁
亚去,飘萍说去看看慕云,飞雪本想回家,被我们一说,心也动了,想到叁亚去
看看。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出发了,到叁亚有六七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叁人都会开车,
叁人轮换也能对付过去。

飞雪和我坐在后面,她神采飞扬,沿路向我指点窗外的景致。初夏的海南,
风光秀丽,气候宜人,路边到处披红挂绿。她对沿途很是熟悉,不时的向我介绍
处处的典故,有如一位熟知业务的导游。车窗的玻璃被摇了下来,温暖的阳光洒
在她的脸上,娇艳的脸上充满笑容,再也没有一丝的阴郁,整个人像是溶化在这
明媚的夏日里。

欣赏着这美丽,我把她拉了过来,“妳真美!”她推拒着,伸手指向正在开
车的飘萍,车前的后视镜中我看到飘萍在抿嘴微笑。“别怕,她是老朋友了。”

我搂住飞雪吻住她的双唇,双手也在她臀上揉捏起来。飞雪像是头次经历这
场景,当着另一个女人和我亲热,既感刺激又娇羞得没不开,迎合着吐出香舌和
我交缠,双手却又推搡着我的胸脯,当我离开她的嘴唇想把她的身子按下时,她
的反抗剧烈了。

“妳不相信我的话?”我站了起来,弓身向前,探手捏住正在开车的飘萍的
右乳,“啊!”她一声惊呼,车子摇晃起来,腾出右手来打掉我的手。“哈!哈
哈!哈哈!,当了人家的老婆还这么敏感啊!”“呸,臭流氓!”飘萍转身专住
开车。回头看见飞雪的眼中闪出了惊异,再压下她的头时反抗小了许多,只是随
手拉上了窗上的绸帘。

飞雪卧扑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的手拉在裆中,拉着她让她解开我的拉链,另
一只手也顺势从背后插入她的裙内。胀鼓鼓的肉棒被她的小手解放出来,摇晃着
在她的脸鼻上碰触,左手按住她的头磨擦,右手的食指压住了她的菊蕾,“哦!”

肉棒撞入她小口的同时手指破入了她的肛蕾。飞雪受到两面夹击,身子急扭
起来,丰满的双胸在我腿上压挤磨蹭,传来阵阵的酥腻,飘萍的车开得又晃了,
更快更急了。

轻松的脱下飞雪的裙子,雪白光滑的屁股被一条黑色的T字裤分成了两瓣,
不堪一拨,黑带绷在白臀上。急驰的车带来阵阵急风,窗帘被吹得簌簌作响,时
而绽开投入一缕阳光,让飞雪的谷沟密道毫厘毕显,有时甚至会透过她那浓浓的
黑发,照亮正在口中进出的肉棒。肉棒被激得更加壮大,深深的顶在喉中的软肉
上,我腾出左手,捞入谷底,手中粘满滑液,随手抹在臀瓣上,没一会两臀瓣上
亮晶晶一片。她的双腿踢踹着,高跟鞋跟敲击着车门,包在黑丝长袜中的美腿上
下摆动,屁股抖动不已。

飞雪先吐出肉棒坐起,红着的脸转看窗外。“看什么呢?帘子都拉上了。”

我把她抱了过来,轻抬雪臀,肉瓣钻入她体内,她满足的“嗯”了声,头枕
在双臂上靠在前座。我扶住她的腰,向上推动,干了起来。不知飞雪是否受以前
刺激过度,她的身体很不敏感,上次那么猛烈粗暴,她的反应也就是一般,现在
顾及着飘萍,温柔的穿刺,她更是浑然的像没有感觉。

她的闲适激起了我心中的黑暗火焰,双手狠捏她的屁股,把双瓣揪得通红,
肉棒也狠狠的刺入肛蕾。她的动作大了些,不用我的推送,自己耸动起来。我的
手伸到前面,力捏她丰乳的同时手指夹住乳头,狠夹猛扯。顾忌飘萍,加上车厢
内空间太小,只能作到这样了。她总算有了反应,手抓住我的大腿迎合起来。随
着她主动的起伏,我松驰下来,仰靠上后座,欣赏着她雪白的背臀。紧密火热的
直肠磨擦着肉棒,她后撞到底时,小小的菊口夹住根部不住蠕动有如允吸,心中
的火越烧越旺,止不住的射意阵阵涌来,在她再次下坐时箍紧她的双胯,向前狠
顶不停地旋磨,她长长的出口气,等待我爆发的一刻。飘萍却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妳来开!”她娇呼道,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说了句。她气呼呼的
道:“让飞雪好好休息会不行!”飘萍拿出纸巾把后坐粘乎乎的液体擦凈。飞雪
低着头一声不吭,飘萍上去环住她,对我吼道:“开车!”一路上,不管我如何
向她使眼色,她只装作没看见,车直开到她的别墅。

飘萍的别墅位于海边,地势稍高,海边沙滩的风光尽收眼底,实在是个好的
住所。一进屋,顾不上欣赏室内的装饰,也不管在旁的飞雪,抱住飘萍,就想把
压住的怒火发泄出来。飘萍虽然全身火热,却颤抖着推开我,“累了一天,先休
息下吧。”飞雪也上前拉住我,两人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只好无奈的躺下。

乘机转车,我也很疲乏,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近晚餐时间,天还亮着。飘萍正忙着准备,飞雪在看电视,从她们
湿润的头发上看,是刚刚洗过澡。我揉了揉双眼,精神总算养足了,劳乏消失了,
可一坐起却吃了一惊,胯下湿湿凉凉的,显然是在梦中溢流而出,真是奇怪了,
多年都没这样了,今天是怎么了。

看看两人都没有注意我,心一安,站起来走到飘萍身边搂住她的腰,“妳身
上是什么味,难闻死了,快去洗个澡。”她推我向浴室,我边走边向她笑道:
“嘿嘿!什么味?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等会让妳好好闻闻,妳就会想起来,哦,
对了,把妳老公的衣服借套来。”

浴池中的水已放好,浸入热水中,人更精神气爽。仔细的清洗每一处,胸部
和臂上的肌肉已有些松驰,不似以前那般坚韧有力,几年没规律的生活,身体没
有清瘦,反倒微微发胖,青春的活力就这样流失了啊!沉迷中,门被推开条缝,
飘萍扔套睡衣进来,“飘萍姐,妳进来看看,我是不是胖了?”“别闹了,我要
去接慕云。”她并没走,等了会轻声道:“慕云有了男朋友,等会妳别失态。”

澡不知洗了多久,待收拾起情怀走出浴室时,西阳已西下。慕云来了,就一
个人,叁人正凭窗望着海面交谈着,没注意到我。

满天的红霞映照海面,海面上波光粼粼,叁人沐浴在霞光中,充满笑意的脸
泛着红光。窗被大打开,海风吹抚着秀丽的长发,飘逸中传来幽幽清香,轻衫飘
动,宛如临风玉立的叁位仙子。

我痴迷的凝望着,目光在叁张脸上流动,比较着这叁种不尽相同的美丽。飘
萍穿着宽松的睡衣,雍荣华贵,是一位风情万千的贵妇;慕云穿着休闲,一件乳
黄的薄衫扎在下身紧身的淡兰牛仔裤里,胸前绷紧的格外突出,配上娇美的容颜,
无愧为我心中的偶像;飞雪最为冷艳,冷艳中又透出分娇娆,黑色T恤下的黑色
短裙短得不能再短,黑色的丝袜沐浴后又穿回到腿上,性感得让人不敢逼视,我
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曲影那清纯俏丽脸庞。都是美到了极致,美到了让我乏词形容,
美到了我不能自持。

可这都是最后的美丽,我即将要失去她们,她们将都要属于别人。世事就是
如此,哪些最美最好的东西,谁都不可能长久拥有,它们只能在短短的一剎绽放,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要这刻更美更好。岁月流失,多少年后,当我们再记亿起时,
它们会仍如跳动的火花在心底里闪烁。看着她们,我心里不由的想:珍惜此刻,
珍惜今晚,让今晚成为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吧!

“吃饭了。”飘萍先看到了我,走去厨房张落。慕云转过身,让我吃了一惊,
笑道:“妳怎么晒成这样了!”短短的一个月,她的脸被晒得有些黝黑,浅浅的
棕色却显得的更健康,更多了层幽幽的亮泽。她也笑道:“没办法啊,导演要求
天天要晒!”我哈哈的笑起来:“妳真敬业,要不是飘萍姐说起,我还以为是中
国警花维和从柬埔寨归来呢。”两人都笑了,我听见厨房里传来飘萍的笑骂声。

我们推飘萍坐了主座,我搬椅挤在慕云、飞雪之间。席间气氛欢畅,短短的
分离,让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看着叁张笑魇,我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弟弟不堪
重负,宽送的睡裤被支得凸出一块。手像无意的抚上慕云的腿,轻缕慢捻的向中
间游移。她的脸刷的红了,在进入双腿间前按住了我。我知道慕云面皮薄,尤其
是当着陌生的飞雪,之所以鲁莽出手,主要是为下刻打好基础。

我拉起她的手压在肉棒上,慕云狠力的一捏又在我脚上踩了一脚缩了回去。

移到飞雪腿上时,她眼里闪着笑,我直接的就盖住了秘部。一条窄窄的布带,
勒苛得紧紧的,肉唇似乎都被挤得外翻出来。早已湿滑无比了,手指轻松就透过
边缘插了进去,火热的阴道湿润已极,稍加抠挠,蜜汁溢上手指。再看飞雪,她
还在谈笑风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的牙恨的痒痒的,手指的抠弄更剧更烈。

淫水越流越多,她的腿开始躲避,椅子上积成了小小一潭。

“别闹了,菜都凉了。”飘萍打断了我们,收手时我把蜜液抹在了她的腿上。

收拾碗筷时,我拦住了慕云、飞雪,“妳们些歇着吧,我帮飘萍姐。”在厨
房里,放下碗碟,我从后搂住飘萍,硬硬的肉棒隔着睡衣顶住了她,她扭头要骂,
手指又插进了唇中。我顶扭着,她松了下来,“飘萍姐,妳帮帮我。”她喉中
“唔,唔”含混不清,当我手进入她睡衣里力握她丰乳时,那声没了下去。我抽
出手指,伸进睡裤,两指触上菊花,轻轻扫动,“嗯、嗯”飘萍又喘息着呻吟,
渐入沉迷。我伏在她耳旁道:“飘萍姐,帮帮我,让我在这最后的晚餐吃得再丰
盛些,好吗?”“啊!啊!妳……妳……”她刚发出声来,随着我指尖破如菊蕾
又闷下去。她说不出话来,再也顾及不上其它,屁股和着手指向后顶挺。

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我强忍抽插几个来回拔出手指,慢慢的在股沟中揩拭。

她靠在我的肩头,小息片刻,推开我道:“妳出去吧,我要收拾了。”

四人坐在沙发上闲聊时,我向慕云发出了邀请。她没敢把话说满,只说尽可
能赶来,现在拍戏太严了,假非常难请。飘萍、飞雪都问题不大,她们现在闲多
了,飞雪的意思是不想在星际干了,也不知飘萍怎么劝动她的。客厅里满是烟雾,
我和飞雪一会没停的吞云吐雾。“我们到里面谈,这里太难受了。”飘萍叫上慕
云进了卧室,不多久又把飞雪叫了进去,我心中一喜,几跟烟后也忍不住的跟了
进去。

卧室很宽大,装饰奢华。加宽的双人床,被子横长的迭铺着,屋里有个大书
柜,满满的都是书,床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块大的等离子屏,橙红色的地板放着
光,柔和映衬得室内的一片温馨。然而,最吸引我的还是慕云正在欣赏的床头上
方的照片——上个时代末的那张肖像。

照片已被放大了好几倍,相片中的飘萍几近真人大小,影像被艺术处理过,
飘萍身上放着光,隐隐没没的置身在白洁的窗纱中,洁白后的后面双腿间朦胧的
那抹乌黑,诱人心弦,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拉开轻纱一窥究竟。

“怎么样?够水准吧。”我俯身慕云。慕云红着脸想要摆脱我的纠缠,我看
见飘萍使眼色劝阻着,她的手还拉住要起身的飞雪,胆一大干脆搂紧慕云,笑道
:“飘萍姐不愿意,否则,这张照片拿出去一定得奖。”飘萍、飞雪笑出声,说
我吹牛都不打草稿,慕云身子似乎也一松,脸上露出了笑,看来飘萍的工作作到
位了。

“慕云,妳说这照片美在何处?”趁她思考之际手捂住了她双胸,她身体扭
动,头摇摆,像是要我不要这样又是像摇头说不。,我的双手一紧身体向前顶紧
她,小声道:“朦胧之处最美啊!”被我紧紧抱住,慕云紧张的抖动着。为了缓
解她的紧张,我笑道:“等下给妳们一人照一张吧。”边说边解开她牛仔裤的皮
带,拉出衬衣。“不是吹牛,妳俩要真开影楼,挂上我的照片,门不被挤乱算我
的。”

“啊!”不知是谁呼了声,叁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慕云裸露的上半身。衬衣滑
落在地上,乳罩的挂沟已开,慕云双手紧环在胸前。晒得淡棕色的皮肤上,白色
的乳罩固是白得耀眼,可罩带下留下的那条晶莹雪白带痕更刺人眼。我伏在慕云
的背上,舔吸着棕中的白条,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不时的还用牙齿轻咬,手更不
空,一点点的撸扯下紧身的牛仔裤,把白色的叁角内裤拉到脚踝上。

另外两女的眼神完全被吸引过来,死死的盯着慕云的身体。白色的叁角印记
如刻在屁股上,如同上身一样,映衬分明,就像是身体上的一件装饰。小弟弟在
白痕上滑蹭,心中的欲火越烧越盛。本来想到明天的分别,想好好珍惜这最后的
一次,可看到她如此的身体,想象着她如此穿带在海滩上沐浴阳光的美景,什么
都忘了。

小小的内裤和牛仔被粗暴的从脚上拉下,慕云呜咽着头扭向一边,双手再也
护不住前胸,两团雪白被我紧握手中。飘萍、飞雪的目光也跟随移动看向胸前,
似乎要透过手指看清里面的雪白,我加紧的揉搓,紧促松驰间,白嫩的软肉从指
缝间溢出,两颗肉珠也在手指的撩拨下,越现挺立。

慕云的股缝间已有蜜液渗出,羞愧和紧张让她有点失禁,微微颤抖的双腿根
本不经手掌的插进,掌指一翻,胀开双腿,手掌兜住一片温暖,湿热的蜜滴滴入
掌心,曲指一勾,中指没如温暖的海洋。我身体向前压了压,使慕云更加弯曲,
头无力的枕在了被上。挺翘的肉臀耸在眼前,那白色的叁角像烙印在肌肤里,吸
引着人找寻被股缝截断的处隐秘。

急躁的心情,让我睡裤只拉到膝上就向前挺进,肉棒轻易的没入了股沟中,
接下来就是不停的抽插。飘萍、飞雪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当我分开臀缝时,她们
的脸几乎贴了上来。寂寞的菊花静静地卧在沟底,只是在我抽出顶入时微微的有
丝悸动,手指刚一探上,她就叫出来,“不……不……别……别……”慕云双手
离床在空中挥舞,飘萍握住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又无力的撑在了被上。

我知道慕云既怕又羞,尤其在两女面前,弄得不好生起气,就不好了,可是
想到她将离我而去,成为别人的女人,心中的那份失落又想一时全部都找回来。

“给她留下深刻记忆,美好记忆,让她永不能忘记我。也许她以后再不会这
样了,我以后也再不能对她如此了,那么,让偶像心中永远有我一席之地吧。”

这想法自私吗?这想法残忍吗?我不知道,但这股激情却在我心中激荡。

我贴在她的背上,悄声道:“慕云,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不能这样了,我
们也让她们懂得什么是朦胧之美,好吗?”我解开睡衣,宽大的睡衣罩住了她全
身,双手一用力把她提到与床平行的位置,她没再出声双手支在墙上。

我放慢抽插,温柔的抚慰,心绪变得平稳,细心的品味享受着每一分不同的
感觉,慢慢的欣赏着睡衣中只有我能看到的旖旎。手掰开了她的臀瓣,在她那似
迎似拒的呻吟声中,美丽的肛蕾向我闪眨着。湿漉的手指在上面转着圈,碾压着
片片菊瓣,抚平了颇一离去又顽强的枝散开来,淫靡的景色中散发出说不出的娇
艳,手指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缓,生怕一个过失,错伤了那娇嫩的腻肉。

插入食指,小心的向前探行,嫩肉箍了上来,温温的吸允着手指。随着手指
的深入,火热中传来悸动,我感到慕云在运力收缩着肛门,她心已动。中指的挤
入只让她轻“嗯”了声,细浅的花纹被拉平,菊蕾被撑的鼓凸来,夹咬手指更紧
了。两指小心的在洞内搅动,沿着温滑的腔壁一圈又一圈。慕云呻吟中逐渐涌出
快意,健美的臀微微耸动,流露出一丝期盼。

龟头压在肉褶上时,同样地转着圈子,菊瓣上光滑的停留不住,不时地冲撞
到臀瓣上。阵阵的酥痒传来,圆头忍耐不住向菊蕊中陷落。温暖、柔软包裹住敏
感的龟头,酥痒中,她呻吟中现出痛楚,我更慢更小心,手指在沟底滑动按摩,
疏缓着那紧绷的嫩肉,寸进寸出间臀胯溶为一体,不见缝隙。眼角的余光中,飘
萍的眼神由最初的怨恨变成会心的微笑。

还是那么缓慢,似乎稍快一点她就会及早离去。纷纷的快感袭来,轻拍臀瓣
的颤抖,滑腻紧夹的缠绕,肛洞深处的火热熔铸,再加上臀胯的撕磨,每一种感
觉都可让我不能把持狂涌而出,我却努力克制,强压射意,担心一个不慎这美妙
感觉就会离体而去。这就是快感高潮的最高境界吧。在这患得患失,在这温柔细
腻充满压抑的时刻,我进入了人间至美的仙景。

龟头酸痒、麻木再周而复始,待到克制和忍耐的极限,我抽出冲开肉唇进入
下面的蜜洞。和不拢的菊洞被挤成了个鲜艳的缺口,在浆汁中收缩着,却再难闭
合。我轮流的在她两处圣地进出,每次进入下面,她都发出不愿哼吟,屁股不顾
羞耻的后移,追逐找寻着;进入上面时又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健美屁股扭动摇摆,
像一只春情勃发的……直到她支持不住,身体软软滑倒。“飘萍!”回头看瓢萍
时,看到两女被这异样气氛感染都有些衿持不住,双手在身体抚弄,飘萍的一只
手甚至插入了腿间。

飘萍抱起卧地的慕云仰躺放在床上,除去挂在踝间最后的衣物,拉下被盖上。

飘萍坐到了床沿,散发着温热和体味的肉棒在她脸前晃动,在她迟疑中肉棒
顶到脸上。我双手环住她的后脑,脸把肉棒压贴竖起,一边靠上我的小腹一边挤
贴在她脸上。她想挣扎,早已软得使不出力来。肉棒均匀的在脸上扫动,阴毛润
湿的粘在她的唇上,急喘的气息吹到肉袋上,热热痒痒好不舒服。她的脸细嫩光
滑,凉凉的轻抚着肉棒舒爽难耐。肉棒像手指一样,没遗漏如花娇魇的每一处,
她的脸上有如做了一层面膜。“飘萍姐,妳保养的真好,真滋润。”她嘴唇微动
时肉棒顶到红唇上,小嘴张开含吸进去。

刚才美妙滋味让我并不粗鲁,如对慕云样操弄她的小嘴。肉棒到达尽头时,
在喉间左突右闯,退出时龟头又在唇沿滑转,挤扩着嘴角。慢工出细活,在淫靡
的环境中,这种轻拢慢嚼让我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前真可惜了!

漂萍腻哼着,温馨气氛中飘散着荡意。大家都受到了感染,飞雪的头凑了过
来,仔细的观摩,伸出葱玉纤指在进出的肉棒上磨擦,长长的细丝被手指拉出又
回到飘萍的口中,慕云平躺着,红晕的脸转了过来,在飘萍的吟声中睁开,碰上
我的目光又赶紧闭上,模样娇羞可人。一边享用飘萍的小嘴一边脱去她的睡衣,
丰硕的双乳突在胸前,肉棒跟着顺势下滑,配合双手,钻入深沟被紧夹住,冲窜
着淫弄双乳。

飘萍被脱成赤裸,屁股拉到床边与慕云的头并成一列。我蹲下身,推高她的
双腿,让屁股悬起,隐秘之处彻底的暴露在眼前。津湿的阴毛耷落在肉唇上,些
许的被肉缝卷了进去,动情的淫液溢出了一大片,在抽搐的菊瓣上聚集着。手指
从缝隙中捞勾,把黑湿的一缕拨顺到一边,肥大的肉唇水光柔滑,顶端的肉珠早
已激胀从红肉中凸出。手指按住肉珠,挤压揉弄后用两指夹住,继而在吟声中插
入蜜穴,搅动抠掘,最后陷没于菊花。娇吟声越来越大,嬉戏的手指每到一处,
她都挺动雪臀竞相追逐。回眸间,慕云的眼睛又睁开了,飞雪也贴近躺下了,乌
黑的长发在飘萍雪臀上撕磨。

“飘萍姐,哪个地方感觉最好?”我挑逗飘萍道,“妳……妳……折磨人,
欺负了慕云不算,还欺负……我。”她的手毫无意识的抓在我的手臂上。我站起
身,退去睡衣睡裤,双臂夹住肉感的大腿俯身前压,双手随即握住两团乳肉,她
屁股抬得更高了。“这叫欺负呀!上午妳在车上那才叫欺负呢,害得我刚才在梦
中真的欺负了妳一次,现在想欺负都有点力不从心了。”我故意把声音提高,果
然,飞雪腻声笑起来,慕云也是紧绷着脸,强忍按捺着。

一只温软的小手握住了肉棒,牵引着肉棒在沟道上下滑动,龟头磨着肉珠,
滑开肉唇再向下在菊花上研磨。飘萍的屁股越抖越烈,当肉棒脱离时,屁股猛抬
跟抢着肉棒。我听见飞雪轻声一笑肉棒被力扯向前,埋入了蜜穴之中。

“真热!真紧!”我舒爽的喘息道,“妳老公真是……妳老公真是……可惜
了。”飘萍无力开口,慕云羞的想转过头却被我扳了过来,“刚才她们看妳的戏,
现在还不看还回来,妳看飞雪多聪明。”我开始抽动,轻抽轻入,动作越放越慢,
自己细加体味的同时尽量让两女看清每个细节,两女的重重喘息的传入耳里,刺
激着我也刺激着飘萍。随着飘萍的抬跟迎奉,我稍改策略,肉棒插入快到根部时
加力一顶。胯间撞上雪臀,脆声中与抖动的丰臀磨蹭,至深处的龟头同时也被悸
动的花心裹夹挤允,慕云肛洞中的美妙滋味在这蜜洞中又一次的重现。

“喔……喔……啊……啊……嗯……嗯!”飘萍淫叫声突然加大,我低头一
看,飞雪的中指已插入了下面的肛蕾,不停的抽插着,“妳这个小妖女,这地方
可不是妳玩的,那是我的。”我打开了她的手,拉起飘萍,道:“来,我们走,
别让她们欺负妳。”

飘萍被我抱站在床上,扭转她的身子,把她推得面向墙,双手撑在自己的照
片上。她的身体被压得很低,下垂的长发都飘到了慕云脸上。轻车熟路的再次进
入,分开臀瓣开始戏弄肛菊。飞雪又跪行的来到一旁,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们结合
部位。“妳怎么这么爱看,噢!不对,妳是怕都给了飘萍,自己没吃的了,对吧?”

她的手狠掐住我的屁股,刺心的痛让我感到屁股被她的指甲掐出血来,像是
有凉凉的液体在流动。

“好!好!妳这个冷血的杀手,我怕了妳。”求饶声中我抽离飘萍,挥握肉
棒在她脸上拍击,她张开嘴收入肉棒。“噢!噢!啊!啊!”她不是在吸允,竟
是咬住了肉棒,随我叫声的高低时重时轻。关键的时刻,飘萍也上来搅缠,难耐
的屁股不停的在我腿上磨蹭。“别急、别急,我现在自身都难保。”我拍着飘萍
的屁股安慰她,手掌跟着飞雪的节奏起伏,飘萍的屁股慢慢染成了红色。屋里我
的叫声,飘萍的哀鸣声混杂在一起,慕云被吸引的抬起头张望。

僵持了许久,终于瞅准空子逃了出来,直接就冲向了飘萍,却发现目标已改,
肉棒连风带雨的闯进谷道,急闪着躲进入最深处。飘萍嚎叫声中,我看到飞雪脸
上流出得意的笑。伏在飘萍背上好一会,急跳的心才平静,双手握住悬垂的双乳,
她的屁股后面向后顶动了几下,“哎!妳也不让我缓口气!”扶住她的腰肢,操
扩起她的屁眼。

飘萍的身材本就丰满,几个月来的养尊处优,又丰腴了不少。看她渐入迷乱,
言语中又撩拨起她。“妳老公真好啊!就几个月把妳养得白白胖胖,妳真好福气。”

“呸!”慕云终于出声,“飘萍姐正在减肥,妳还气她。”“减什么肥!体
态丰盈的贵妇不好嘛?只是有些可惜,不能再演侠女了,妳老公也真是……要是
我怎么也舍不得出门,不过,妳也别想下床。”慕云负气的躺了回去。

飘萍似乎生了气,身子狠撞我几下,手也捏成了拳头。“飘萍姐,妳别生气,
妳看这照片,多美呀!”我抬起她的头,贴在她背上和她欣赏那若仙的美女。我
的手在相片上摸索,由脸到胸再到若隐若现之处。“飘萍姐,想听我的感受么?”

她无力的点点头,慕云也感兴趣的钻出头来,飞雪却搂住我的屁股,细舌在
臀上舔弄,抚去那条凉痕,火热的脸颊贴了上来。

享受着这一切,我开口道:“首先,当我见到这面容,立惊为天人,疑为仙
子下凡。”手捂住了飘萍的脸,摸揉中飘萍在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手又下滑握
住了她的乳房,“再来呢,我就想仙子胸脯一定非同凡人,我得到了答案,确实
如此,我沉醉于其中了。”飘萍的手撑住了我的大腿,慕云也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当我的手插入飘萍的肉穴中时,后面的飞雪咬住了我的臀肉,手也握上了垂
在飘萍屁股上的袋囊。掌中的温暖让我舒服的“嗯”了声,续道:“后来,我被
这充满朦胧和神秘之地吸引,总想能撩开那层轻纱一窥究竟。终于,在上个年代
的最后一天,我梦想成真,探入那神圣之处,从此就在离不开她了。”我的手加
紧在穴中的抽插和搔挠,飘萍的蜜液流满腿间。“然而,现在我才明白,这一切
只是表面的,我们的仙子和侠女的最美之处是隐藏在后面——那深深沟壑中飘香
蜜菊。”我猛烈的抽刺起肛门,慕云气得又躺了下来,剧烈的撞击使淫液飘溅在
她脸上,她拉下枕巾盖上。后面的飞雪狠狠的咬住臀肉。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我忍住痛道:“妳们这是怎么了?这么充满感情
的真实心理历程,妳们都不相信?”我向前顶进,逃避着飞雪。飘萍却支持不住,
双手从像框上滑下,身体软软的倒下压上慕云。

我抓住飞雪的头发,把她拉到胯下,她的嘴角上果然有丝血迹。“妳……妳
……”她看着我,一副妳能拿我怎样的样子。她的手向前伸,我吓得退后一步,
她笑着摇摇头,跪上前握住了肉棒,双手撸抹去粘液含进嘴去。她变得很温柔,
舌头在肉棒上舔一遍后,双唇夹住龟头,专攻马眼。我有些醒悟过来,“妳这个
妖精,怕我便宜飘萍也不用如此折磨我的小弟弟吧。”她向里一吸又咬住肉棒,
吓得我又叫出声,她脸上却露出挑判的神情。

飞雪虽然年纪最小,可受得屈辱和折磨却最多,那些痛苦使她变得冷漠,平
时穿的黑黑暗暗妖妖艳艳的,放任着自己。脱离苦海后,人虽是轻松了,可老的
习性却不容易除去,比如说,在做爱上,总有那么股施虐和被略的倾向,高潮很
难达到,每次过后总像有些意由未尽。看着她的眼神,我心里狠狠道:“好!看
我今天不让妳……”

按住她的头,我使出了全身劲力,每次的冲顶胯间都重重的撞在她脸上。她
一点也不相让,脸颊凹凸拼命吸允。每次龟头顶住喉间的嫩肉,都要好好的旋转
蹂躏一阵,我的胯间都感到了酸楚,她却只是享受地发出哼声。这样不行,我越
加禁持不住,猛推开她时,红唇上浮现出少许的白沫。

自己都不感想像会如此疯狂,飞雪几乎是被我踹倒的,抡起她大腿的动作像
是要甩砸一件物品。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发出了巨响。我看到慕云拉开了枕巾,
吃惊的神色中带着恐惧,疲惫的飘萍也转过身来,眼珠瞪得老大,我却完全收止
不住。

飞雪的丁字小裤早已退落,挂在小腿肚上晃悠,秘部潮湿地发散着热气,黑
色丝袜上的那段雪白耀刺人眼。我的右手在雪白上狠掐猛捏,左手分开草丛,挑
出肉珠,拇指和食指夹住,使劲得像要把肉珠从那薄薄的肉皮中挤出。哼声变成
呻吟又演变到哀鸣,但她却没有挣扎没有推拒。

在大腿变得血红时,我冲入了她。穴内火热紧凑,一进入,她就收缩阴道夹
缠肉棒,她不再禁声,愉悦的呻吟着,声调也逐渐升高。卧室内充斥着密集的劈
啪声,惊恐的慕云和飘萍恢复了常态,只是惊异的看着飞雪,怎么也想不到冷淡
的她会有如此的激情。龟头陷入花心,花心都活了过来,包含着允动着,弄得我
腰间酸麻,而她却更见享受,在高昂中呼嚎。怎会这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跟飞雪的次数不多,虽然每次她也有热烈的响应,可总觉得那是她在自我享
受,自我陶醉,一场仗下来,不知谁赢谁输。世人都说性爱是男女双方的享受,
两人都到高潮就好,可我觉得没有胜利者是不行的,生理上满足了心理上却欠缺,
当然那胜利者一定要是我。飘萍每次跟我,开始时也是推拒、乱骂,可不到中途
就气焰全无,任我肆虐,时间坚持的长一点,她就屈服求饶,柔顺的判若两人,
到后来瘫软在我怀里时,任我如何淫言秽语的挑撩,都只是娇羞紧贴着我,不敢
反驳,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绝不低肉体上的享受。飞雪却从来没有如此过。

看见一旁被慕云掀落的枕巾,心里一动,克制住喷薄欲出的激情,把飞雪掀
翻按在床上,右手重重抽击雪臀,红的快渗出血时,抬起臀分开臀瓣,肉棒愤怒
的刺入肛蕾,不再是慢慢的享用,而是愤虐挣扎着重菊花。

枕巾被我扭成了一条,套住她的脖子后在后面交叉缠紧,左手牢牢抓住后右
手拉起她的长发,凶猛残忍攻击起来。她的叫声被噎住,换来的是阵阵的急喘,
而我更是到了颠狂。飘萍和慕云惊呼出声,双双爬了过来,飘萍指着飞雪,“妳
……妳……她……她没呼吸了。”疯狂中的我早忘了一切,一掌把飘萍推撞到墙
上,吓住了前行的慕云,她呜呜地哭叫起来。室内的景物模糊起来,耳畔哭泣渐
渐隐去,只剩下身下瘫软的雪白肉体,供我在上疯狂驰骋。

惊醒时,我真吓了一跳,飞雪趴在床上,背脊和臀瓣上布满血手印,像是破
裂的肛门血般殷红,血洞里咕嘟咕嘟的吐着白液。飘萍和慕云伏在她头畔哭叫,
没人顾及到我,我赶紧伸手探查她胸口,微弱的心跳让我心情一松,再支持不住,
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被刺眼的灯光照醒,天已大亮。飘萍在门口叫我们吃早餐,飞雪赤裸着卷曲
在我怀里,还在酣睡。梳洗过后却不见慕云,一问飘萍,她急着赶回剧组去了。

飞雪出来时,又恢复了那妖艳的装束,只是冷漠的神色清减了许多,看到我,
脸上还微微一红。“飞雪,来,坐我边上。”她扭捏会乖巧走过来。入目便是颈
项上那宽宽的红色勒痕,心中涌出怜惜,手指轻摸道:“还疼么?”她点点头又
摇了摇。“妳还说,昨晚……昨晚妳疯了。”飘萍狠狠道。

我搂住飞雪,“对去起,我昨晚神志失常,妳原谅我吧。”转头对飘萍道:
“来,妳也坐过来。”她生着气却坐到我对面。我抱起飞雪,她腻了腻还是就范
坐上我的腿。伸出脚捅了捅对面的飘萍,“妳还不过来,说不定这是咱们的最后
早餐,以后想坐在一起吃都难了。”她低头沉思了会,起身过来。

撩开飞雪背上的小衣,血痕已淡了很多,拉开短裙,雪白的屁股上血印也暗
了些,手轻轻的抚摸,她并没感到不适。白血相间,看着摸着,底下那玩意就有
些不老实,探头探脑的在她腿间乱窜,飞雪扭动想躲,被我一按,不再动弹。飘
萍看不过眼,“妳还欺负她,她……她昨晚疼了一夜。”“飘萍,妳这有什么伤
药?擦擦。”她还没回答,飞雪叫道:“不……不用,不用擦。”看着桌上冒气
的牛奶,我指着道:“听说牛奶能治淤伤,要不要试试。”飘萍气得笑起来,飞
雪倒是真害怕了,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举动,伸手端起牛奶仰头就喝。

咳嗽声中,我笑着夹手夺过,“那是我的,妳喝了我喝什么?这样吧。”她
的头不经一扭,“妳喂我喝!”我堵住了她的嘴,手指在腋下一挠,贝齿开合,
甜甜的奶液流到嘴里,吞咽后又搅弄吸允她的香舌,把残留的卷吸干凈。

飘萍是愤愤不平,在身后拉扯阻挠,被我一把掐住。和飞雪相互喂完两杯牛
奶头,才对她道:“妳每次都无原由的气呼呼乱闹,怎么?看我和飞雪不服气,
我也喂妳呀!”她嘴眼紧闭又要躲开,被我抓住头发拉过来。她还是跟我僵持不
妥协,我撩笑道:“原来妳是想我喷到妳脸上,怪不得妳现在白白凈凈,果然是
润肤养颜有效果,来……来……”“啊!”她睁开眼,流露出惧意,可小嘴还是
倔强的紧闭着。“难到……难到我弄错了,妳……妳是想我喷进这里?”我手插
入裙内,中指戳入臀眼。

她被吓着了,小嘴立马张开,我含了口奶,慢慢吐入她口里,她要咽下,被
我叫住,“再让我给妳热热。”她又乖巧的送了回来,几次后才落肚,咽完后还
抿了抿嘴唇。香艳的早餐吃到日上叁杆,飘萍小心的在我臂上搡搡,“妳吃好吧,
还要赶车。”

飘萍和飞雪都留了下,说有事要商量,一定会按时赶到的。


十二

一出首都机场,看到熟悉的北京,心中就涌上股感觉,好像以前的一切都很
恍惚,都不是那么真实,甚至是没发生过。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觉得自己就
是他们中的一分子,由工人到了无业游民,为生活而奔波,又感到全身疲累,不
想再干任何事,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曲影还是那么忙碌,从房子布置到衣裳式样,从请客人数到酒席等级,事无
巨细,她都操心。我成了她的跟班,每天忙前跑后的,所幸的是日期临近,北京
的一些朋友常来坐坐,拉出去喝喝酒玩耍玩耍,偷得浮生半日闲,可曲影还是管
得很死,酒只能喝一杯,玩也要按时回来。哎!

梅导、邢峰最先到,他们在星际也被闲置了,早回来大家聚聚。飘萍、飞雪
酒宴前两天赶来,我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的把她们安排到旅店里住好,曲影倒是
常找她俩,四处采购,看看新房,当当参谋。慕云太忙,只说一定会赶上喜宴。

婚前的一晚,和曲影再次的检查整饰新房,她在镜框上抹抹,地上拖拖,就
是闲不下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影,那分专注神情,我的心一痛,感到以前真是
太对不起她了。快叁年了,每年忙忙碌碌,劳累辛苦,花天酒地,没多少时间在
陪伴她、想着她。“影,来,歇歇。”我的眼睛有点酸。她没理会,继续忙着,
我起身把她拉了过来。

“妳怎么了?”看着我的眼睛,她奇道,“没什么。”我揉了揉眼。“我们
以后好好过日子,哎!以前我陪妳太少了!”她笑了,慢慢的眼睛也红了,轻轻
的靠在我坏里,声音发颤道:“妳以后不再出去了?”我心里更加难受,以前的
那些事,就算她不知道,多少也有些闲言碎语传到耳里,年轻倔强的她,是怎么
忍受下来的,换了别人早离我而去,她怎么还能等待我。也许是我太幸运,也许
是她那外表的倔强中有颗守旧的心,痴痴的守护着初始的那份情,哎!也许……

也许……,我不再知道。

我把她搂得更紧,深情道:“飘萍、慕云、飞雪她们都有了好的归宿或者即
将拥有,以前的一切对我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而妳是我的归宿,我会把我们俩生
活这个主旋律进行到底。”她抬起头,泪眼已朦胧,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夜是那么静谧,在空空的新房里,在新婚的前夜,两个年轻的男女紧拥在一
起,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不协和的插曲带来的杂音已在他们心中除去,美好的
主旋律在他们的心底里奏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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